马雅可夫斯基的重要作品有
1、可以想象,形式主义者的诗学理念与未来主义者的创作是非常契合的。所以,包括马雅可夫斯基在内的未来主义者是形式主义者们的重点研究对象,形式主义者们与马雅可夫斯基的私人来往也非常密切。比如什克洛夫斯基和雅科布松这对“好基友”在革命后都离开苏联,成为侨民。到柏林后,这两个人开始轮流追逐埃尔莎·特里奥莱。埃尔莎不喜欢他们两者。什克洛夫斯基不停地给埃尔莎写情书。埃尔莎很烦他,但什克洛夫斯基文笔又很好,以至于读他写的信还挺享受的。
2、之后,马雅可夫斯基又爱上过玛丽雅的姐姐莉莉娅,莉莉娅也是一位有夫之妇;1920年马雅可夫斯基还曾与一位有夫之妇有染,并生下私生子;1925年,他与俄罗斯女子伊丽莎白恋爱并生下一女;1928年马雅可夫斯基在巴黎曾经爱过一个法籍的俄罗斯少女塔季扬娜。
3、据说,奥西普对爱情的肉体一面看得很轻,这使这个奇特的“三人之家”避免了许多冲突。尽管布里克夫妇早在认识马雅可夫斯基前一年就“停止过夫妻生活”了,但双方谁都不想离婚,一直将名存实亡的婚姻维持到1945年奥西普去世(马雅可夫斯基死于1930年)。
4、4,奥地利诗人里尔克:他是象征主义在德语文学中的代表.他著名的组诗《致奥尔弗斯十四行诗》和《杜伊诺哀歌》,奠定了他在现代诗坛上的大师地位,并对现代诗歌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尽管其风格晦涩难懂,但扩大了诗歌的艺术表现领域.
5、另外,作者对“楼梯式”的运用也谈了自己的看法,立论相当精辟。书中指出:“任何表现手段都会有它自己的局限,‘楼梯式’的政治抒情诗也不例外。‘长句拆行’的做法,在突出节奏上有它的优势,可在表达更深挚的情感体验时,则暴露了它的短处。一味的铿锵,标语口号的嵌入,都容易使人产生厌倦感,这在世界愈来愈变得纷繁复杂的今天尤其如此。此外,众多模仿者的竞相仿效,也使原本极具特色的诗歌范式在丧失了真情实感之后失去了个性,演变成了某种浮泛的观念符号。”接着,作者又说:“上述情况,在马雅可夫斯基那里便有所流露,在郭小川、贺敬之手中,这种弊端更有所蔓延,至于到了创造力远远逊色于他们的其他模仿者那里,诗的韵味几乎荡然无存。”(12)这里,作者通过中外诗歌的比较研究,来思索总结诗歌创作中的一些经验教训,这种努力是值得肯定的。(马雅可夫斯基的重要作品有)。
6、尽管并不能说马雅可夫斯基的抗议里就没有社会色彩,但实际上他的诗讲述的是一种更深刻的、存在意义上的反抗,反抗的对象是时间,以及将人的生活变成悲剧的世界秩序。在长诗的结尾部分,这一点变得更为明显——求爱再度遭到拒绝,而诗人幸而尚不知道下面几行诗中的预言意义:“我和心一次都没活到过五月,/而在活过的生命里/只有第一百个四月。”
7、⑤表现主义:20世纪初起源于德国的绘画,后扩展至音乐、文学等领域,要求突破事物表相,表现事物内在的实质,突破对人的行为的描写而揭示其内在的灵魂,突破对暂时现象的抒写而展示永恒的品质和真理。代表作品有卡夫卡的《城堡》、《变形记》,美国奥尼尔的《毛猿》,瑞典斯特林堡的《到大马士革去》。
8、芦芒,原名李衍华,字福荣,又名李洵,笔名芦芒,上海市人。著名作家、诗人,工书善画,国画擅长花鸟、尤工画牛,富有浓重的乡土气。生前曾任作协上海分会书记处书记。民国27年(1938年),在上海一所美术学校学画,生活艰苦,曾当过家庭教师。此时,他接触了中共d员,阅读了《马克思传》、鲁迅编《苏联版画》、《珂罗惠支版画》等革命作品,并在中共地下组织领导下参加抗日救亡工作,有中国的“马雅可夫斯基”之称。
9、俄国未来主义不仅仅是一场文学运动,还是一场综合艺术运动。马雅可夫斯基就没有受过系统的文学训练,他在美术学校里学习。因此,这些未来主义诗人们对书籍的字体、装帧、插图和朗诵的要求,不亚于对文本本身的要求。他们发表过一篇宣言,该宣言认为,每一个词语都要用不同的字体印刷。因为朗诵的时候,重音落在不同的位置,都会导致意义出现偏差。
10、但是形势比人强,1918年秋天马雅可夫斯基和他的密友奥西普·布里克加入了苏维埃政府下设的造型艺术处,这不仅意味着新的政治倾向(继续向左),而且也意味着违反了艺术独立于国家的原则,而这可是同年3月《未来主义者报》上刊登的未来主义宣言的一项主要内容。1918年年底未来主义者又将造型艺术处机关刊物《公社艺术》掌握在自己手中。在“创新”这一点上,未来主义者终于找到和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同频共振的波段,所有被认为过时的美学都受到严厉批判,所有“创新元素”都被视为未来主义的,因此也就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就和战争一样,是一种不能用传统方法描绘的现实。在未来主义美学中,还有另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未来主义者拥护专业精神、天赋和质量,并对那种庸俗的动机论——认为只要作者遵循正确的无产阶级意识形态,那么他创作的“无产阶级艺术”就应该得到好评。对于一贯强调形式之重要的未来主义者来说,这种方法是不可取的。这些差异看起来无关痛痒,其实却隐藏着未来主义以及像马雅可夫斯基这样的未来主义者悲剧性的命运,一条岔开的道路将会越走越远,尽管他们一度不愿意承认岔路的存在。
11、但出路又在哪里?表现出对d和革命的忠诚吗?他已经发自内心地渴望“时代的政委/用一道命令笼罩/在我思想上”,以此做一个称职的、“出产幸福的/苏维埃/工厂”(《回家!》,1926)。四年后,马雅可夫斯基的最后一首长诗《放开喉咙》以期待中央监察委员会的评估结尾:“现身于/未来/光明年代的/中监委,/在诗坛/自私骗子的/匪帮头顶处,/我就仿佛/把布尔什维克的d证挥,/举起我/那一百卷/有d性的小书”(《放开喉咙》,1930)。而在莉莉的日记中我们看到,创作《放开喉咙》时的马雅可夫斯基,已然开始考虑是否要入d。出路是放弃未来主义吗?一九一八年后,不管诗人是否明确地提出要进行艺术革新,工人阶级都是马雅可夫斯基的写作对象,可是工人阶级又将他的诗歌看成是资产阶级美学的体现,也就是未来主义者自始至终试图打倒的对象。马雅可夫斯基无法理解这一悖谬,正如他无法看出更荒谬的是他自己试图将两种意识形态截然相反的美学观念结合在一起……所以,诗人首先在“形式”上放弃了未来主义。他先是在一九二八年退出了艺术左翼阵线(“列夫”)——理由是现时代的艺术必须“放弃文学宗派主义”;随后成立了革命艺术阵线(“莱夫”),新的团体以新的方针“为了什么做?”取代了“列夫”的旧方针“做什么?”和“怎么做?”——理由是诗人们要“与不问政治作斗争,并自觉将艺术定性为对社会主义建设的宣传鼓动”。
12、 孟京辉谈《臭虫》
13、马雅可夫斯基19岁加入未来主义小组,从此未来主义的美学支配了他的整个创作生涯,让他写出震撼人心的杰作,同时也在他的政治热情之间打入一个可疑的楔子,最终未来主义奔放自由的无政府主义倾向和强调纪律的布尔什维克主义之间产生裂隙和龃龉,随着时间的发展,这裂隙越来越大,直至成为鸿沟,到1930年,马雅可夫斯基已经明确知道自己身处鸿沟的这一边,他无法逾越到更先进也更安全的另一边,自此,死亡的背景和条件都已经安排就绪。
14、(3)北京中苏友协编:《马雅可夫斯基》,第154~156页。
15、作为未来主义者的马雅可夫斯基和许多杰出诗人一样,一出声就已经拥有了不凡的语调和显而易见的才华。1912年马雅可夫斯基还是莫斯科绘画、雕塑与建筑学校的一名学生,他在和同学达维徳·布尔柳克散步时给他念了一首诗,由于不自信就说这首诗是一个朋友写的,布尔柳克没有上当,当即大叫:“这是你自己写的,你可真是个天才诗人啊!”就是这么神奇,布尔柳克一锤定音,这个英俊的大个子的命运就这么定了。自此,马雅可夫斯基也就走进了布尔柳克正在组建的未来主义者的圈子,1912年年底未来主义者第一本合集《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问世,其中刊登了马雅可夫斯基的文学处女座,也就是他给布尔柳克念的那两首诗:《夜》与《晨》。在这本以“把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等,从现代轮船上扔出去”著称的小册子里,俄罗斯先锋派文学四位杰出的代表人物首次汇聚在一起,他们是马雅可夫斯基、布尔柳克、赫列勃尼科夫和克鲁乔内赫。
16、虽然手稿被撕毁了,但文本的一些片段似乎被用在其他短诗里了,比如在这首中:
17、5,奥地利小说家卡夫卡:他的小说大多表达世界荒诞、人性“异化”的主题,在西方现代文学发展中具有开拓性意义,是西方现代文学的鼻祖.他的主要作品包括《美国》(1914)、《城堡》(1922)、《诉讼》(1919)《变形记》(1912)等等.意识流文学:是西方现代文学艺术中,特别是小说和电影中广为应用的写作技巧,是现代派小说的一个重要类型.它兴起于上世纪20年代的英国,后波及到了欧美各国,理论基础是柏格森的直觉主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和威廉·詹姆斯的心理学.
18、(11)汪剑钊著:《中俄文字之交》,第214页。
19、马雅可夫斯基写作着名长诗《列宁》时,首先专心致志地研究了列宁的传记和有关的回忆录,以及列宁本人的论文和演说,然后进行紧张的写作。
20、(12)汪剑钊著:《中俄文字之交》第216页。
21、而文学作品则采取了“对世界的艺术的掌握方式”,它依据生活而又经过虚构,从不拘泥于真人真事,人物不专用一个模特儿而是杂取多人、合而为事件不全用事实而是采取一端、加以生发,环境不只是依托一地一处而是根据需要加以组合、创造,一切都具有主观情理性。
22、接下来一部分的情绪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心脏燃烧的绝望诗人现在扮演了一个未来主义反抗者的角色,在“在做成的一切之上”,打上一个“nihil”:
23、“什么都没想”似乎正是当下人们脑子里的状态。就像你脑子里有一只臭虫,臭虫吸血,吸你脑子里的东西,但是你又不舍得离开这个吞噬你的思考的小东西。
24、新小说派发展的两个阶段:20世纪50年代中期前的“受冷落”和其后长达三十多年的“热闹期”,至1985年克洛德·西蒙获诺贝尔文学奖达到高峰.
25、6,美国诗人评论家庞德:他的鸿篇巨制、现代叙事诗《诗章》,加上他对其他作家的影响,以及多部的文学评论集,使他登上了现代主义文学大师的宝座.